经国家民族委员会同意的中央民族大学章程。

对法适用独立自主说予以否定的同时，人机协同说（Human-machine Cooperation）逐渐成为主导学说，其强调人类在法适用时仍处于中心地位，如此才能将机器代表的技术理性和人类代表的实质理性有机结合，最终形成优势互补。第二是当事人不到场即可作出处罚，相当于缺席处罚。

来源：《行政法学研究》2024年第2期。但事实是个复杂多义的概念，在展开讨论前有必要先予澄清。客观事实主要为感知与经验的产物，具有融惯性叙事的特点，其解决的主要问题在于，谁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如何地做了什么事。以上对行政案件证明标准的区分阐述，同样可推翻围绕《行政处罚法》第41条的电子数据定案孤证说。[28]为防止自动化行政导致行政机关所应担负的义务实质缩减，应当根据自动化行政的特点对该义务的落实方式予以调适，而非取消或者忽略。

[33]区分行政处罚不同程序和相应证明标准的判定思路，参见杨曦：《利用自动监控进行非现场执法的进路及规范构建——基于事实认定的视角》，载《行政法学研究》2022年第6期，第90-93页。第五，由人工对设备采集和识别确认的电子数据予以内容审核，审核无误后录入违法信息管理系统，启动告知程序。3.功能分化时期现代社会是高度功能分化的社会。

②纵观上述划分方法，可以发现存在不同方面的瑕疵。在沟通中，人们对信息产生的二元对立价值判断形成了相应的符码，它是社会子系统用以区别自身与环境并组织自身操作完整性的形式。例如，人们以语言为媒介谈论某个特定的主题时，其他主题相对该主题而言就成为可被区别的环境。(14)参见[德]尼克拉斯·卢曼：《风险社会学》，孙一洲译，广西人民出版社2020年版，第121页。

国家在实现这些目标时通常有宽泛的形成自由，而个人具体的主观权利只在例外情况和有限的范围内得以承认。为了保障公民社会权的实现，其除要求国家消极不侵犯之外，还应当对私人承担积极作为之义务。

(20)见前注(14)，卢曼书，第121页。因此，部门宪法的划分意义在于为部门宪法的建构提供指引，从而使某个社会领域的相关宪法及其法律规范能够与社会系统本身的自治达成动态平衡，以此完成宪法向社会领域渗透过程中的规则建构。因此，有必要对部门宪法的形成基础和划分标准做出澄清。在此意义上，宪法规范要想在功能分化社会的时代定位自己的价值，必须重新审视宪法的功能与属性，将目光从仅关注政治和法律系统的窠臼中脱出，深入社会的各系统内部进行本体再认。

苏永钦教授则认为部门宪法的划分应当从社会科学里去找答案①，并以此将部门宪法细分为经济宪法、社会宪法、劳动宪法、传播宪法、教育宪法、文化宪法、宗教宪法、环境宪法、科技宪法、家庭宪法、政治宪法、军事宪法等十二个分支。(12)2.沟通—关联模式帕森斯关于社会系统形成的分析过于强调行动如何服从与适应社会以及社会秩序的稳定性，对层出不穷的社会冲突以及社会变迁则缺乏关注。竞争总有胜负，失败一方只能尝试开辟一个新的生存空间。宪法部门具有双重含义，其既可以指部门法中与民法、刑法等部门平行的宪法部门，也可以指宪法内部划分出的层次性结构。

从宪法结构的角度看，宪法基本国策不属于传统宪法领域内国家机构和公民基本权利中的任何一种，因此其亦被称作第三种结构。(二)部门宪法中部门的概念界定关于部门宪法中的部门概念界定，可以有两种解释进路。

整体社会系统是综合一切相互影响的沟通行动的系统，是其他所有社会子系统的环境，也就是社会元系统。(36)然而本文认为，以基本权利作为部门宪法划分的标准并不合适，理由如下：首先，就基本权利性质而言，其确立公民的宪法地位，是一种个体抵抗国家权力的权利体系。

换言之，组织系统的形成来源于组织成员对组织秩序的认同，成员的行动是组织系统命令的结果而不是原因。(17)社会系统的不同吸引子体现出社会系统的异质性，为社会各子系统的划分提供了依据。卢曼认为区隔分化(segmentary differentiation)、阶层分化(stratified differentiation)和功能分化(functional differentiation)会依时间顺序分别在社会系统占主导地位。三是基本国策具有全面性。一般认为《德国基本法》第20条第1款的社会国原则和第20a条的环境和动物保护属于国家目标条款。社会保障宪法部门本质上是基于人权的国民收入再分配制度，其应当属于经济宪法的调整范围。

同一词语在不同的历史阶段可能有不同的概念，在同一时期内，同一词语在不同的语境和学科门类中可能也有不一样的内涵与外延。这反映出，基本国策不仅着眼于现有社会基础，而且指向本国未来一段时间内的重点发展方向和施政领域。

例如经济系统相对于国家整体而言属社会子系统，但其在工业经济、劳动经济等下位系统面前却应被看作社会元系统。只有从部门的语词学概念、哲学概念和法学概念出发，并探究部门宪法中的部门在不同语境中的内涵外延和价值意蕴，才能为部门宪法的划分奠定基础。

其二，基本国策明确划分部门宪法的应然范围。因此厘清部门宪法中部门的概念就需要对其德语源流进行分析。

由此，体育宪法部门可以结合不同的社会子系统分别归属于教育宪法和文化宪法。申言之，部门宪法不仅揭示了其宪法图景与当代社会发展趋势的背离之处，还提出了一套贴近全球社会转型的替代认识框架即功能分化，从而使得宪法与社会实存秩序之间产生了建构性的联系。⑥《中国百科大辞典》将法律部门定义为调整同一类社会关系并采用同一调整方法的法律规范的总和。总之，根据在社会中发挥功能不同，社会系统也可被划分为若干社会子系统。

(三)宪法进入社会系统内部的理由社会子系统之间的冲突需要协调、社会子系统自我再制属性需要稳定和维持、社会子系统的宪治化趋势也需要引导，这恰是宪法进入社会系统内部的理由，亦构成宪法作用于社会子系统的规范空间。这种解释不仅与部门宪法研究关注社会现实的理念相契合，而且将宪法规范、相关法律规范和社会实存秩序纳入部门概念，拓展了部门宪法中部门的外延。

再以社会子系统进行审视。(22)于此，社会系统与对应的符码紧密相连。

范围指事务周围一定的界限。例如德国部门宪法体系中的军事宪法(Wehrverfassung)，就与19世纪中后期普鲁士王国盛行的军国主义有关。

当一个行为在某一系统中被赋予是否获利的判断，那么该系统是经济系统。而近代以来，随着社会向经济全球化、政治民主化和文化多元化的方向发展，传统宪法偏重于政治系统而忽略其他社会子系统的弊端逐渐显现。⑤参见[德]赫伯特·克吕格尔：《部门宪法》，王锴译，晏韬校，载张志铭主编：《师大法学》2020年第1辑，法律出版社2021年版，第14页。因此，在部门宪法的构建上，基本国策往往代表着国家对某一社会领域的重视程度和总体规划，要使部门的划分具有宪法意义，应以宪法基本国策为参照。

而若采纳部门宪法释义学的标准，从宗教、从大学、从家庭或者是从社会不同的部门切入，把宪法的内容作一个垂直的、水平的重整，(27)则在学理上，部门宪法可以为宪法释义学在对某领域进行体系整合时提供解释方向。此外，社会系统具有相对性。

六、结语：部门宪法划分的具体构想需要注意的是，部门所需要的宪法与部门宪法并不完全对应。这一点在社会系统内部的宪治领域中体现得尤为明显。

因此，以基本国策划分部门宪法，可以使部门宪法及时因应社会秩序和社会发展的方向。总之，在系统内存在二元对立符码的条件下，系统将所有以自身符码为导向的行为识别为自己的沟通，并对其他沟通都加以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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